01/11/2016
Savi說的「男人最怕難開下道」
除了在公司偶然碰到閒聊幾句,和Tony差不多一年沒正式見面,分手不用說出口,大家都明白。既已分手,我也重操故業,下班後當我的「真正OL」。客人都貪新鮮,再痴纏的,也不會一星期三次——除了不愛前戲的Bunchy。三十開來高大文員,樣子一般,每每把我壓在牆上,拉下我的內褲火速進攻。每次只能感受他的存在,卻從來沒見過真身。
「對不起,很粗魯?」Bunchy在酒吧暗角抱著我,從後熱熾的呼吸暖著我的耳朵,動作粗魯野蠻,我如同人肉飛機杯任他魚肉。
「不,我喜歡。」受人錢財說「我喜歡」是應該吧?Bunchy和我十指緊扣,偷看他的左手,銀白的婚戒在他手上變成純粹的裝飾品。
「沒想到你這麼窄,」他在背後拚命「開路」,用「窄」來形容經驗老到的「真正OL」,是褒還是貶?或是借我的「窄」來暗喻他的「大」?「Savi......其實我有點痛。」來不及問候,一串急促呼吸,幾下不由自主的抖震,一切已成過去。
「下次我加多點潤滑,」轉身想看清他的真身,Bunchy已拉上拉鏈準備回家,「太太等你?」我忍不住問,Bunchy以笑代答,他離開前遞上名片,做了一個打電話手勢後走了。
從不打電話給客人,我們的關係只是交易,不想扯到生活裏。那天以後,夜店裏碰上過幾次,Bunchy只在遠處看我,怪我沒打電話給他?開始懷念他的粗魯,我本來就是喜歡給佔有的人,為了他,我特地買多了幾包潤滑劑。
今晚遇上一個同行姐妹,她給印度男看上,走過來求救。
「Savi,不是種族歧視,這個真的不敢接。」姐妹假裝搭訕,酒吧另一邊的印度帥哥舉起酒杯微笑,「你知道印度男人是東方之最嗎? 我試過,完事後連走路也不行。」
有這麼誇張?在我猶豫之際,印度男已來到面前,姐妹把我推給他後溜了。她太杞人憂天,印度男早已轉移目標,二話不說帶我到廁格「開餐」。最初的確擔心過能否應付得來,一輪深入交流,尚算暢通無阻完成任務。像這樣的重炮手也能過關,Bunchy怎會說我「難開下道」?
印度男帶著微笑走了,我整理一下衣衫,離開時遇上正在尿兜前小解的Bunchy。狹小的洗手間內只得我倆,上前調戲他。Bunchy進退兩難,尷尬得臉紅紅,我失笑,趁機瞄一眼他的真身。小水柱緩緩向上射,幾乎淺出尿兜,懷疑Bunchy喜歡在女生面前小解之餘,也總算真相大白。
「去修一下,只消兩星期康復,到時打給我。」把我的名片放進他胸袋後轉身離開。原來「窄」的人不是我,是他——領口又長又窄,鑽隧道不痛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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